十二月,芬蘭人期待雪,期待聖誕節。各種
party、各種
pikku
Joulu小聖誕節,每天每個時段、小孩大人老人的,滿滿的聖誕活動,堪稱聖誕月。小村異常忙碌,天天有活動參加。
12月
6日穿插重要的
Independence
Day,對戰後嬰兒潮或是目前三十歲左右的青壯年,仍是有感並且重要的節日。今年是芬蘭第
96次慶祝。
11月23日聖誕樹點燈後,入夜後的Rauma,深沈的黑襯出老街區晶亮的聖誕佈置。天越來越早沈入黒,位於南方的Rauma偶爾下雪,雪積得不深難以匯聚夠多的雪光。六點後,大部分的店家已打烊,黑夜滲入街區巷弄,北極特快車和馴鹿在聖誕老人村和聖誕老人歡度櫥窗裡的聖誕節。無數分身的精靈是聖誕人的小幫手,更是芬蘭人聖誕佈置的大功臣,家家戶戶貼上紅色精靈,孩子戴起精靈的紅帽子。
有人說精靈住在森林裡,到處有精靈保佑,sauna精靈守護人們泡桑拿;有人說精靈只住在拉普蘭的森林,是聖誕老人的幫手。有人相信精靈存在;有人合理推理,聖誕老人不存在所以精靈不存在。孩子們相信精靈,如同相信聖誕老人存在。相信從聖誕老人手中收到聖誕禮物。我則推論這是芬蘭大政府的美好,以身為聖誕老人的故鄉給予孩子的德政,為孩子構築美好童年想像。其實,禮物是父母準備,委由假扮的聖誕老人發送。
點燈後,聖誕活動陸陸續續舉行,sali和餐廳,逐一換上聖誕系列的桌巾和餐巾紙,12月5日則是穿插獨立日的藍白系列餐巾紙和餐具。讓我一再歎為觀止。參加PPH協助辦理寄養家庭的聖誕活動,一同吃聖誕大餐,目前我吃過最豪華的聖誕大餐。煙燻鮭魚、烤鮭魚、火腿、馬鈴薯泥、聖誕甜菜根沙拉等。
聖誕活動,唱著哀傷的聖誕歌曲,幾乎無一例外。週四晚上在EKO舉辦的退休老人的聖誕活動,從半掩的門瞧去,sali裡的老人正襟危坐不苟言笑,那時校長正發言。我和德國室友、Minna、幾個學生談論為何聖誕曲調悲傷,大家莫衷一是。眾人不否認有些悲傷,聖誕夜和赫爾辛基的朋友談論對聖誕歌曲的看法,或許芬蘭人想呈現聖誕節是嚴肅、平靜的吧。見識了悲傷聖誕,喜悅的是,聖誕月期間,下午茶時間供應的是星星可頌、glogi似有肉桂的飲品、牛奶燉煮的米粥(這我不喜歡)。
默默可說,沒有雪,這樣芬蘭和台灣有什麼差別,可以打包回台灣了。我是想回台灣沒錯,但不是現在。台灣的聖誕樹bling
bling金光閃閃,在某層面對我來說,反倒有聖誕節氣氛。芬蘭的聖誕樹一如往常,裝飾極簡冷靜,小燈泡斜繞一圈點綴綠意,不搶風采。
今年是黑色聖誕。等我有時間在來補充Rauma聖誕市集的趣聞。